每次殷擎经过,就会学几声鸟叫。

大部分的时间温韵都不会理会他,但偶尔也会放下手中的绣品,累了一般开窗远眺,然后就能看见院外冲着她挥手的殷擎。

温韵看着他,面上依旧没什么反应,很快就关了窗,重新回到桌前坐下。

只是握针的手却开始不稳,时不时就扎破手指。

这日,殷擎依旧巡逻到了温韵的闺楼外。

天色已晚,殷擎本来只想在外面看看,没想到温韵竟靠着窗户站在那儿,似乎在等着他一般。

月光温柔地照在院内,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落下斑驳的光。微风轻轻吹过,温韵耳边的秀发微微散乱。

殷擎一时连开口都忘记,愣在了原地。

温韵看了他一眼,抬手轻轻将头发撩回耳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中的手帕突然落下。

殷擎下意识飞身上前,接住了那只手帕,想还给温韵,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把窗户关上了。

殷擎愣了片刻,把手帕展开。

丝绸的帕子很干净,只有右下方绣着一朵小小的雏菊花。

殷擎的手慢慢收紧,又马上放开,将手帕小心折起,放进了怀里。

殷擎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足尖轻点,然后轻轻敲了敲温韵闺房的窗户。

温韵吓了一跳,手中的针歪了一下,刺到了掌心。

刚绣好的帕子就这么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