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清今有一计愿意献上,大帅何不秘联发匪,鼓动发匪二次北伐西征,大帅只需让出一条道路而已!
我又料定以洪贼秀全为人,必然不容石匪达开,石达开必然出走金陵,大帅何不紧锁两江,只将石达开往四川等地逼迫,石达开一旦进入四川或者别的地方,朝廷岂不惊慌?
发匪三路进犯步步紧逼,朝廷应对不暇,大帅紧锁两江之地,发匪不许后退,朝廷之军也不得进入两江半寸地方,两江便实际为大帅所有。
大帅握有两江,整顿地方,扩军备战加紧武装,虎视两湖、四川,朝廷为了应对发匪,必然疲于奔命,实力此消此长,大帅不用十年,大事可成!
至于发匪更加不用担心,发匪一旦二次北伐西征,削弱的不过是自己实力而已,区区一个金陵处处受敌之地朝夕可以取得……”
张震听的有些骇然,不是夏侯清在那公然劝说自己造反,而是其对未来局势走向,竟然好像亲眼看到一般。
发匪二次北伐,以及石达开的出走奔向四川,都是即将发生的事情,面前这个自己的第一谋士居然判断准了十之七八。
“夏侯清那夏侯清,这是满门抄斩的罪名啊!”
夏侯清一点也不畏惧,反而如释重负地说道:“大帅要杀便杀,今天夏侯清把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就算死也甘心了!
可是夏侯清不会看错大帅的,大帅今天不反,久后也必反,大帅根本不想为满人卖命,大帅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在为将来造反准备!”
也许夏侯清只说对了一半,来到这个时候之初,张震从来也都没有想过谋反这两个字,但随着时间推移,自己地位变化张震的思想也开始悄悄发生转变。
夏侯清起码有一点是说对了,自己骨子里流的是汉人的血。
“大帅要杀夏侯清之前,夏侯清还有一言要进。”说这话的时候,夏侯清已经把生死完全置之度外:
“大帅若想反了,必须现在就做准备,从目前的形势来看,乃对大帅是最有利的,一旦错过了这样的时机,只怕大帅悔之晚矣!”
张震在那沉默很久,这才慢慢说道:
“今天这话我只当没有听到,我不杀你,回去好好的做你的事情,以后再也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了。”
夏侯清一脸失望,忽然又听张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