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跑吧?”
“跑?能往哪跑,发匪既然敢如此嚣张,想来城外早有准备!”
“完了,这回可真的是完了!”
“要不,咱们派人去找张震大人?”
这一句话顿时让所有人安静下来,一个个把目光都投向了张宝康,一个上了年纪的士绅,咳嗽两声说道:
“参戎之军才走一日,若是此刻派快骑还能追上,若是参戎大人到了,那些发匪想来闻其名而不敢攻城!”
张宝康默不作声,心里实在有些觉得这事情透着古怪。
那位参将大人前脚走,发匪后脚就到,莫非?不会,不会,自己怎么可以有这样怕人想法?
张震好歹都是朝廷将官,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再者说了自己只是猜疑而已,也没有什么证据,万一要是传了出去,张震去朝廷告上一状,自己的脑袋、房子、田产未免大有危难。
“你看看你们这些人,你看看你们这些人。”张宝康连连顿足,一副早就知道此事早早晚晚都会发生的样子:
“我家侄子让你们拿些银子出来,操办团练,本来为的就是保家安民,可你们一个个倒好,把银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这才把我家侄子气跑了,现在可又想起人家来了!”
一众人等大是不以为然,这可是你老人家第一个带头只认捐了一千两银子,我们这一些人,那可全都是和你老人家学的。
可眼下还得指着张宝康把官军请回来,因此谁也不敢出言反驳。
张宝康叹了口气,说道:“还得我亲自冒险出城一次,可这次不比前次,这次要想把官军再给请回来,我看我们非得顺着参戎心思不可。”
“您就说吧,要我们拿多少银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