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舟慢慢压了过去,把头埋在柳棠溪脖颈,嗅着香气,哑着嗓子说“我先给爹娘去一封信,询问一下。最快也得过了年才能来。”
柳棠溪哆嗦了一下,说“卫……卫狗蛋,不,不要了。”
她再也不怀疑卫寒舟不行了。
他不是不行,他是太行了。
“嗯?”卫寒舟抬头,看向了柳棠溪的眼睛,“娘子叫我什么?”
柳棠溪咽了咽口水,非常识时务地改口“相……相公。”
“嗯,下次别叫错了。”
“哦。”
说完,嘴被人堵住了。
亲了许久,卫寒舟才停下这个吻。随后,起身又去了净房。
柳棠溪则是松了一口气。
等卫寒舟出来,柳棠溪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裹紧了身上的被子,不敢乱动一下,生怕卫寒舟下一瞬又扑了过来。
看着她这副模样,卫寒舟感觉刚刚压下去的感觉又要上来了,心头痒痒的,仿佛有什么在心上赤脚跳舞一般。
他微微蹙眉“别动,睡觉。”
柳棠溪诧异,乖巧而又委屈地解释“我没动啊,相公。”
卫寒舟抿了抿唇,叹气,躺到了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