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却听他道“不近,为夫极少见太子殿下,跟三皇子走得也不近。只忠于皇上一人。”
柳棠溪顿了一下,接着,脸上露出来放心的神情。
“嗯,那就好。”柳棠溪说,“不过,你也别拒绝得太狠了,得罪了三皇子。”
卫寒舟夹了一个板栗放到柳棠溪的碗中,说“嗯,为夫明白,娘子不必担忧。太子性情暴虐,不得皇上喜欢,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废。跟太子相比,三皇子更有可能登上帝位。”
这话说得句句在柳棠溪的心坎儿上,她简直快要不认识卫寒舟了。
卫狗蛋之前从不跟她说这些,最近这是怎么了?
好像,他这些日子偶尔会提起来这些事儿。
“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些了?”柳棠溪疑惑地问。
卫寒舟抬头,看着柳棠溪的眼睛,平静地说“不是娘子问的吗?”
柳棠溪眨了眨眼,心想,我问你就说?怎么从前没见你这般听话。
说起来,卫寒舟似乎从他们二人圆房之后就变了。
变得更体贴,更沉默,而且,他似乎能看透她在想什么一般。
“嗯,你下次也得这样,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能敷衍我,也不能不回答。记住了吗?”柳棠溪提醒。
“好。”卫寒舟顺从地应了。
从前,他不是不想跟她说这些,只是,他害怕,怕自己身单力薄行差不错,怕自己满盘皆输会害了她。
如今却是不会了。
梦里的自己输了,可现实,他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