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二皇子没实权,想必不是太子就是三皇子登基。”柳棠溪说。
“嗯。”
见卫寒舟赞同,柳棠溪又接着道“而且,外面勋贵之家都说太子性情不好,又让皇上厌弃,迟早会被废。所以,太子被废是早晚的事儿。”
卫寒舟自问了解柳棠溪的性子,而以她的性子,很难在这种大事儿上说出来这般肯定的话。
这倒像是她提前知晓了结局一般。
“所以,娘子觉得三皇子最有可能成为最后赢家?”
柳棠溪刚想赞同,然而,看着卫寒舟别有深意的眼神,顿时语塞。
想着她无意间救的谨王,柳棠溪支支吾吾地说“或者,那个,谨王也很有可能?”
“娘子这话可真是大逆不道。”卫寒舟说道。
听到卫寒舟的话,柳棠溪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悦地说“我大逆不道?你刚刚不还挺认同我的吗?你也大逆不道。”
卫寒舟瞥了她一眼,说“嗯,我跟娘子一样。”
听到这话,柳棠溪得意地笑了,
凑近了卫寒舟,轻轻说“卫寒舟,你终于承认自己大逆不道了?之前不是还说得挺冠冕堂皇的,说自己忠君,此时来看,也未必呀。”
让他之前再装模作样的,现在终于露出来狐狸尾巴了。
柳棠溪说这番话时,离得卫寒舟极近,气息喷到了卫寒舟的耳朵里,痒痒的。
卫寒舟喉结微动,看向了柳棠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