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一看就很贵,就算是她用不着,可卫寒舟用得着啊。
如此过了五六日,柳棠溪把京城所有物价都打探清楚了,又把宅子里的管事换了换。谨王世子和福平郡主已经离开这里回到京城去了。
怀恩侯也来过两三次了。
可卫寒舟的信却没再来。
这日,柳棠溪刚把桃树摸完,走到地头上,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她走了过来。
瞧着卫寒舟似乎比以往更快一些的脚步,柳棠溪小跑着朝着他走过去。
走到跟前儿,柳棠溪笑着问“你今日怎么过来了?”
卫寒舟很是自然地牵起来她的手,应了一声“嗯。”
柳棠溪随他往宅子里走去,又问“可是太想我了,耐不住寂寞?”
卫寒舟瞥了她一眼。
“哼,被我猜中了,对不对!”
卫寒舟道“为夫发了俸禄,想到娘子的交待,恐自己乱花,就给娘子带了过来。”
听到这话,柳棠溪没再打趣卫寒舟,而是笑着说“还算你识趣。”
说着,二人慢慢走到了宅子里。
刚刚已经有小厮进去给殷氏通报了,所以,卫寒舟和柳棠溪进去时,殷氏已经坐在屋里等着。
“娘。”柳棠溪笑着叫道。
“回来了?外面热不热?累不累?早知道你这般上心,娘就不让你管着这庄子了。”殷氏心疼地说,“快给姑娘准备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