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庄子上,每个月的月例只有五钱,还经常被王管事克扣,拿到手的也就只有三四钱。
柳棠溪不知小厮们心中所想,她擦了擦手,把怀中的信拿了出来,犹豫了一下,她递给了不识字的那个小厮。
不识字有不识字的好处,不用担心别人偷看。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名叫狗剩。”
狗剩……
柳棠溪怔了一下。
张管事看了一眼柳棠溪的脸色,立马训斥“说什么呢你,怎么能用这种脏名污了小姐的耳朵。”
狗剩吓得哆嗦了一下。
脏名?
这怎么说都比狗蛋强吧?
柳棠溪看了张管事一眼,说“都是爹娘给取的,哪里脏了,莫要训斥他了。”
那狗剩也是个伶俐的,听到柳棠溪这般说,立马道“这名字是王管事随意给小的取的,求姑娘赐名。”
柳棠溪本不想给人改名字,可这个“狗”字,多少跟卫寒舟重了。而且,这名字也确实随意了些。既然是王管事取的,她给他改了好了。
叫什么好呢?
柳棠溪抬头看了看东边太阳升起的地方,说“那你就叫东升吧。可好?”
狗剩立马跪在地上谢恩“多谢姑娘赐名,小的以后就叫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