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卫寒舟说。
听到这话,柳棠溪更气了,她本来想起来的,这会儿又不想起了,索性趴在床上,故意说“我不。”
卫寒舟蹙眉,拿起来放在一旁的帕子,又道“起来。”
柳棠溪气得不行,从床上坐了起来,立时就要吼他。
然而,看清楚卫寒舟手中的东西后,又把话咽了回去,乖乖坐在一旁,任由卫寒舟给她擦头发。
而她刚
刚撅起来的嘴角此刻渐渐落下去,取而代之地是愉悦的笑容。
这才对嘛,嫌她头发干不了,他给她擦呀。
柳棠溪低着头,心情甚好地用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头发。
擦了约摸有两刻钟,卫寒舟换了两条帕子,柳棠溪头发差不多快干了。
卫寒舟又擦了一会儿头发,说“以后不要这么晚洗头发,不擦干的话仔细又要头疼。”
想到自己之前晚上没擦干,第二日一早起来确实不太舒服,柳棠溪也不再反驳。
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
“也不是我说你,你刚刚直说不就好了,非得让我猜来猜去,我还以为你嫌我头发没擦干,把你衣裳弄湿了。”
卫寒舟叹气“为夫像这种小气之人?”
柳棠溪道“怎么不像?你之前还嫌弃我把口水滴在你的衣裳上面了,让我给你洗衣裳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