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只是开始，他们尚未看见黎明，这之后还要死多少人。

叶尘的手还在颤抖，他从背包之中拿出叶玄言交给他的一个锦囊对夜辰说道：“夜大哥，帮忙将这个送到五毒那里。”

夜辰接过锦囊目露担忧之色，“你真的没事吗？”

叶尘的脸看上去十分的苍白，他在游戏里也曾感伤天策和苍云的悲壮，可那终究只是游戏，可如今牺牲的是他的认识的人，是他的亲友，是真正存在的人。

他理解叶玄言的选择了，人命不值钱，可他们只有拿命来拼了。面对天行者，拿命来拼都显得那么的无力。

叶尘摇摇头，勉强扯出几丝苦笑，“我没事。”

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很久就会好的。

夜辰虽然担心但也没有当他是脆弱的孩子留下来陪他，这个时候叶尘需要的不是安慰，作为浩气盟指挥，他不需要安慰。

“抱歉。”周凯看着叶尘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也只能说句抱歉。

本来不该这样的，可失去了执法者的制约，那些任务者就像是释放了心中的兽性，毫无底线，仁义道德被抛到脑后。

叶尘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他没有资格回应周凯的话，难不成说一句没关系，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