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面前这位其貌不扬，修为普通的少年居然是天机阁阁主莫天机。

莫天机收到叶玄言送来的东西，忍不住和身旁的黑袍男子说道：“没想到修真界善良圣洁的清灵仙子居然是域外天魔，倒是讽刺。”

叶玄言这次交给他的资料信息量十足。

天衍宗那些自诩正道的宗门勾结域外天魔算计当年的六大宗门，这事莫天机早有猜测，到也不足为奇。

寂灭宗宗主居然是域外天魔核心人物。这事儿虽然惊讶，但也不是无迹可寻。

如今的六大宗门，唯有寂灭宗最为安静，存在感不高，可身为六大宗门之首的天衍宗无论怎么胡作非为却从未触碰过寂灭宗。

唯有清灵仙子汀芷居然是域外天魔中的重要人物这件事出乎了莫天机是意料。

清灵仙子此人乐善好施，对待凡人和修士一视同仁，从不滥杀无辜，行事举止大方优雅，其品行得到众多修士敬重。

莫天机倒是觉得清灵仙子这人本性虚伪，但她身上的确具有功德，他没有改变看法但也觉得清灵仙子尚且不错。

现在看来倒是讽刺，害修真界至此的域外天魔居然成了修真界的大功德者，受万人敬仰。

“看来天道果真出问题了。”莫天机眉间紧皱，神色凝重的用手指敲击桌面。

叶玄言和他说过这件事，只不过天道出事这个可能实在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