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有什么病。
布鲁斯难以置信地问自己,真的有人会因为他的朋友准备酗酒而决定献身吗?就算是超人也太过了,他倒是不反感用一场过载的快感来洗刷脑子,和克拉克也没什么,氪星人无论是能力还是体力都无可挑剔——
想到这,他又有点微弱的心动。
又有什么关系,只是做一场而已,虽然克拉克出自小镇,但他的观念可一点都不小镇,要知道他都没法对着一只长有几百根触手的黏液怪物和康斯坦丁送上祝福,但克拉克可以。
没准在氪星文化里和吃饭喝水差不多,就和他以前和赛琳娜的关系一样。
戴安娜好像也不怎么抵触,他的思绪略微跑偏了点。
“你确定?”布鲁斯往后靠了靠,扬起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
“我确定。”克拉克毫不迟疑地回答。
他甚至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他握住对方的胳膊把他提溜了一截,而布鲁斯全程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只是脸上的表情更怪了。
直到他马上要把布鲁斯塞进被窝时,对方才出声:“我要先洗个澡,我不喜欢在卧室穿制服,披风拖到床上,这张床就报废了,我相信你也不喜欢。”
克拉克锁着眉毛瞅他:“你的要求好多。”
想想他大都会的公寓,能买到一张差不多结实、不被他睡觉时无意识弄坏的床就谢天谢地了,穿制服睡觉又有什么不对吗?他每天都把制服穿在衬衣里面,午休的时候都是穿制服睡觉。
他自己洗床单都没这么多讲究,何况布鲁斯还有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充满迷惑地看着他,过了一会,他移开视线。
“随你。”他说:“我尊重你的喜好,但我要先洗澡。”
他以为自己要搞到的是克拉克,现在更好,他能搞到人间之神,根据未来自己的经验,氪星布料的触觉很有趣,布鲁斯对性有些不良偏好,不算奇怪,但是身体和氪星布料接触时,那种凉凉滑滑的滋味总有种他在搞人外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