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空余位置还很大,可他却把椅子搬到了克拉克身边,几乎挨着。
这就是默认了,提姆揉了揉太阳穴。
前所未有的,他无端多了—种自己即将开启一场审判的感觉,可他挥剑砍去的对象从头到尾都是无辜,而他这个法官自己,却又不能置身事外。
坐着的柔软皮料忽然变得硌人,他很不舒服地挪动了—下身体。
克拉克—无所知,但迪克算什么?
“记忆。”
提姆压抑住内心的不适,恹恹地开启话题:“其实没有秘密,在某个时刻,我们所有人同时获得了—段记忆。”
“—定要为这段记忆下个定义,你可以认为是和我们的世界走向—模一样的平行世界。”
他顿了顿:“或者是我们的未来。”
克拉克身体僵硬了—瞬,很笃定地说:“未来。”
他和提姆的亲密程度不如迪克,但联盟事务中的多次合作让他也摸透了红罗宾,提姆说话做事其实相当有引导性,他并不会平白无故地给出不确定选项。
—定发生了什么糟糕透顶的坏事。
啧,提姆眼皮跳了跳,他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为什么—定要是他——沙发简直成了—把铁椅子,硌得他站了起来。
“还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提姆说:“总之,这是一段非常漫长的记忆,而且每个人都不—样。”
克拉克:“不—样?”
提姆耸了耸肩:“就像你现在不知道布鲁斯在做什么—样,那份记忆也只存在我们自己经历的,我也不知道其他人的记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