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的地方对面是一家酒吧,这条街乌漆嘛黑一片,只有酒店的霓虹灯牌闪着红蓝色的光,光影一跳一跳地诱惑着路人。

莫问桥将签子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拍了拍手,哥俩好地揽住顾榭的肩膀:“走,去喝酒。”

酒吧内部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又土又嗨的音乐带动着所有人的情绪,人们在舞池中央肆意扭动着身体,身体间的磕碰让情绪更加高涨。

莫问桥来酒吧就单纯的为了喝酒,他避开人群往里走。

一个带着马脸头套的女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去,酒吧里带着动物头套的人不在少数,可能在搞什么动物主题的活动。

这样的活动每家酒店隔三差五就要搞一次,作为噱头吸引顾客。

动物的头套做工精致,耐不住长得丑,一个动物头套搭配人类长长的身体就有一种荒诞的丑陋感,丑的很奇妙,很有灵魂。

马脸女人与莫问桥擦肩而过后停下了脚步,转身追上他们,莫问桥脚步一顿,看了眼自己被拉住的衣袖,以为对方是来搭讪的:“女士,我有伴了。”

他正想把袖子从这个陌生女人的手中扯出来,女人摘下头套,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我啊小莫,你们也来蹦迪吗?”

“白窈?”

眼前的女人正是白窈,她换了件黑色亮片短裙,戴上头套后莫问桥完全没有认出来。

“我和如一他们来蹦迪放松,大好的假期可不能浪费了,你们要一起吗?”白窈风情万种地撩了撩头发,眼波流转。

莫问桥毫不犹豫地拒绝:“不用,我和顾榭一起,人多了不方便。”

白窈挑了挑眉,露出一脸恍然的神色,眼神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流连,直把人看的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