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芝过得像个拼命少女,陈念那边也没歇着。
这些人来找方芝,方芝没刻意瞒着,所以陈念多少会知道,在之前或者之后。
每次如常地,陈念都要经历一番紧张恐慌,担忧害怕,然后在方芝安全着陆的时候,长长松出一口气,给她一个看似莫名的拥抱。
终于,考试结束。
方芝早就签了部剧,就在寒假的时候拍摄。
她收拾行李的时候,陈念一直跟在她身后。她收拾累了坐在床边上,陈念小心翼翼
地问她:“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她担忧得像只失去妈妈的雏鸟。
“可以啊。”方芝应允了她。
她嘴上答应得轻松,又说了好些俏皮话,陈念的神情放松下来,也重新挂上了笑容。
往后大半个月的拍摄,两人形影不离,陈念几乎接管了助理的工作,照顾方芝的生活,对接她的通告,干端端的活,让端端无活可干。
除夕,剧组放了假,让大家能回家过个年。
陈念和方芝挤着春节潮飞回了安良,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年夜饭,看春晚。
刘春花包的饺子,让每个人都咬出了块硬币。
陈军杰被磕得牙疼,陈念哈哈大笑,被饮料呛住,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炮竹声里,热热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