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康定气急败坏的走了上来,他象是早就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谁,他一把住住了王亚樵的头发:“王亚樵,王九光,他们人呢,往哪跑了?”
浑身是伤的王亚樵笑了笑,一句话也没有回答。
徐康定忽然也不生气了,他拔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我听说党卫军从军官到士兵人人都不怕死,我很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他说着撕开了王亚樵的裤子,把刀刺向了王亚樵的大腿,然后用力地割开,拿手活生生的把王亚樵大腿上的一块皮很缓慢很缓慢地撕了下来。
汗从王亚樵的额头上象下雨一样地落下,王亚樵用尽全身力气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声音,他的身子却因为非人能够忍受的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
徐康定把割下来的人皮扔到了地上,也不禁有点佩服面前的硬汉:“看来果然是真的,就是不知道一会割你脸上皮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能熬。”
王亚樵忽然又笑了出来,笑起来凄烈得让人心寒:“你猜,将来你落到陶自强的手里,他会不会帮我报仇?”
听到陶自强的名字,徐康定手一哆嗦,匕首差点落到地上,他镇定了一下情绪,说道:“不管我将来怎么样,我现在最想的是撕开你的脸皮看看里面的构造。”
“司令,杀了他吧。”徐康定身边的一名部下说道。
“你说什么?”徐康定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杀了他吧,司令!”这是另一个部下的声音,接着越来越多的声音响了起来,让徐康定手足无措。
“多谢兄弟们了,大家想活命的话,别跟着这个人渣一条道走到黑了!”王亚樵大声地说道。
恼羞成怒的徐康定一刀没入了王亚樵的心口……
王亚樵,1887年出生于安徽合肥,1910年死于湖南,死时年仅23岁,生前担任党卫军特别行动队队长,中校,参与多多次重大行动,死后被追增为上校军衔。
他死前的那句:“你猜,将来你落到陶自强的手里,他会不会帮我报仇?”也很快就会让徐康定知道答案。
一个小时顽强地狙击,为萧若秋三个人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他们在唐衍的帮助下,疯狂地往长沙方向奔跑,足足跑了一个晚上,离长沙还有5、60里路的时,三个人已经累得精疲力竭,而到了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后面又隐隐传来了追击的声音。
“不行了,小唐,”曾道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实在跑不动了,你先走,记得一定要报告给元首这里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