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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加特总督已经答应了他,等这次战斗结束了,将亲自授予他勋章,任命他为一个油水最丰厚地方的军政长官。

施特因用随意的目光环视了一下笔直站立的各支队的指挥官,用很不在乎的口气说道:“我命令,集中所有的炮火,向对面叛乱者的阵地开火,要把他们的阵地炸成平地,看看他们能不能挡住我们前进的步伐。”

顷刻间,荷兰人的炮弹成串成片地呼啸着飞到了答拔口的阵地上,弹如雨下,大地颤抖,从天上到地面,方圆两里之内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烟柱。

答拔口防御阵地上一条宽5尺、深4尺的壕沟,几乎被荷兰人的炮火摧平了,中国军事顾问团开始出现伤亡,但是勇士们靠着比钢铁还要坚硬的意志,死死地坚持在阵地上。工事摧跨了再修,掩体毁了,用背包堵上去,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炮击,答拔口阵地依然屹立不动,象一堵炸不烂的铜墙铁壁,横在敌人前进的道路上。

施特因少将对炮击的效果看起来很满意,他认为在如此猛烈的炮火覆盖下,答拔口阵地应该一个活人也没有了,棉兰城里的叛军也一定也被吓傻了吧,或许进入棉兰的时候,愚蠢的叛乱者早就跑了个精光。

“命令印尼第一营,去答拔口阵地看看叛军死了多少人。”施特因在躺椅上躺了下来,拿起了一杯红酒很惬意地品尝了一口。

印尼第一营的士兵三三两两地扛着枪,大声说笑着向答拔口阵地开进,他们的看法和荷兰军官是一样的,答拔口阵地不可能再有还活着的生物了。

这时候在答拔口阵地上,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这帮狂妄自大的印尼猴子。

当印尼士兵距离阵地还有百米远的时候,随着吴健辉上校的一声令下,阵地上仅有的一挺重机枪开火了,向懒散的印尼军队猛扫。

顿时,印尼士兵乱作一团,伤亡一片。遭到突然打击的印尼人,第一反应就是哭喊着掉头就跑,在往回跑的时候,又被中国军官中的神枪手当成了活靶子,一枪一个地报销在阵地前。

有几个亡命之徒,冒死爬到了答拔口阵地前,结果在吴健辉懂得带领下,中国军官跃出了战壕,端起刺刀杀向敌群,不到10分钟的时间,这些敌人全部成了刺刀下的鬼魂。

“什么,阵地上还有反抗?”施特因差点把手里的酒杯打翻:“不可能,绝不可能,在这样的炮火下,怎么还可能有活人?”

“是的,将军,我们遭遇到了起码500个叛匪的打击!”印尼第一营的营长哭丧着脸说道,他的胳膊也被打伤了,要不是逃跑的快,只怕今天就得死在阵地上了,至于究竟有多少敌人,跑得比谁都快的他根本就没有看清,不妨多说一点也免得显得自己过于无能。

“命令荷兰第十九战斗营,发动攻击!”施特因重重的将酒杯放下,恶狠狠地说道:“印尼人失败了,精锐勇敢的荷兰士兵将给叛匪们以无情地打击!”

可惜让施特因少将失望的是,不管是印尼营还是荷兰营,其结果都是一样的,在答拔口阵地中国军事顾问团顽强凶猛地打击下,荷兰营丢下了几十具尸体败退了下来。

从上午一直到傍晚,施特因少将一连组织了几次冲击,投入的兵力一次比一次多,火力一次比一次凶猛,但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