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勇笑笑,往林艳面前碟子里夹了几筷子:“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艳抬起了头,眼睛里满是对英雄的崇拜:“我听人说你当江苏巡抚的时候,遇到了一次大规模地叛乱,当日都说您面对冲入巡抚衙门的数千乱兵,您面色不改,沉着镇定地指挥战斗,一直到把叛乱平定,难道当时您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吗?”
这是几年前的事了,他想了想,笑道:“其实不是不害怕,而是当时本大人我吓得面色苍白,所以这叫‘面不改色’,吓得双脚迈不开路,所以这叫‘沉着镇定’。”
林艳“扑哧”笑了出来,这几句话一下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看着林艳娇艳的面容,丰满的胸部,李国勇脑袋中开始想像起了两个人在床上,一丝不挂,“坦诚相待”时的样子,不由得嘴角边露出一丝淫笑,可惜现在还急不得,见面就上床,恐怕也影响自己这个英雄在林艳心中的地位。
可怜的林艳可不知道李国勇嘴角边那丝邪恶的笑容所包含的意思,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就快成了李国勇的口中之肉。
站在船舱外放哨的陈学锋大是得意,不过他了不知道,以后他要面对元首两位夫人多么“残酷”地惩罚……
……
日本在奉天的兵败,很快传到了“大满洲帝国”隆光帝载沣的耳中,这个噩耗就象个晴天霹雳一样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一下子载沣都懵了。无敌的日本军队竟然败了?而且还再次败在了同一个对手手下?日本人是他最大的依靠,最大的指望,现在日本人都打不过李国勇的军队,自己还能指望谁去?
奉天一丢,吉林门户大开,要是守卫吉林的部队再败,那吉林就完了,皇帝的位置才坐了多少天啊,又要变成一枕黄粱?该死的张作霖,自己对他这么好,一再加官晋爵,居然还要背叛自己,八万人啊,怎么着也能起到点作用吧!
“杜卫,你说,你说,张作霖是你保荐的,现在反叛了我,你该当何罪!”载沣把满腹的怨气都发到了他的陆军大臣身上。
杜卫一脸的无辜:“臣有罪,可当时的情况也不能全怪张作霖,日本人逼着他向柳波成的部队进攻,陛下您想想看,连日本人都不是柳波成的对手,张作霖能打得过?臣冒死进谏,张作霖那是被日本人活活逼反的!”
他的话让载沣的怒气平息了不少,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转眼间他又把愤怒转嫁到了日本人身上,该死的倭人!
“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载沣无力地瘫倒在“龙椅”上说道。
杜卫早有准备:“其一,还得靠日本人守卫住吉林,日本人那是与李国勇有不共戴天之仇的,虽然在奉天输了一场,但臣预料必定还会从日本国内调兵。第二点,咱们得抓好了禁卫师团,打从张作霖反叛后,日本人可对咱们不太放心,对禁卫师团的监视也越来越紧了,陛下,这能可得和日本人交涉交涉。”
载沣点了点头:“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