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只是不想将东西送到沂南,但就算李家收了嫁妆,也不能用,否则可以去状告他们,不过麻烦的是,他没有礼单。
没有礼单,便确定不了里面有什么东西,即使被用了,也无从查证。
苏家自然不会给他礼单。
李初尧见苏御蹙眉,刚才不是还一副信誓旦旦地模样吗,怎么突然是焉了?
“怎么了?”
“我没有礼单。”
李初尧虽然上辈子没有成亲,不知道嫁妆还有这一说,但苏烈送给苏御的嫁妆,确实有礼单这玩意儿,也知道是拿来对东西的。
原来苏家和李家的坑埋在这里呢。
只要没有礼单,李家说多少嫁妆,就是多少嫁妆。
李初尧冷声“啧”了一声,这算盘打得可真好。
不过想到怀里的这封信,李初尧勾了勾嘴角,“无事,夫君帮你要,只多不少。”
苏御一脸怀疑,“你是不是又隐瞒我事了?”
李初尧摸了摸鼻子,“哪有。”
“你心虚的时候,喜欢摸鼻子。”
“我刚才那是手痒,错了……口误,是鼻子痒。”
苏御微笑着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