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是这样,但汁夏称唿他为主子,还没有伽衣称唿的主君,来的更像他自己的人。
李初尧勾了勾唇,倾身亲了亲苏御的嘴唇,“放心吧,你做其他事我不会管,但身体是你自己的,更何况就算你废寝忘食,你的那些读者也看不见,只能由我来关心了。”
苏御总觉得他在强词夺理。
“你今天去赌坊干嘛了?”
“临威被抓回来了,顺道去看看。”
苏御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不过见李初尧眉间淡淡的笑意,想来已经解决了问题。
他抬起头,对上李初尧宠溺的模样,愣了愣神,似乎不管什么时候,李初尧看自己都是一副“我陪着你闹的模样”。
苏御心头一暖,环住李初尧的脖子,凑上前亲了亲他的下巴。
“胡渣长出来了。”
李初尧摸了摸,今日早上他随便应付的刮了两下,也没在意,现在看到苏御这副嫌弃的模样,他捏了捏苏御的鼻子,“怎么,你还敢嫌弃?”
苏御揉了揉发痒的鼻尖,拂开他的手,“哪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论狡辩谁会是李初尧的对手,苏御自觉说不过他,干脆转移了话题,“对了,今天下午的时候,我收到大哥的来信了。”
“嗯,你大哥信中说了什么?”苏府的事情,苏烈应该不会同苏御讲,毕竟柳秀散布的那些谣言,并不好听。
说给苏御听了,也只是让人徒增烦恼,果不其然,苏御下一秒便说:
“大哥讲他很喜欢那个玉佩,还说价值不菲,让我别这般奢侈,要贤良淑德,做好你的贤内助。”
苏御瞧了李初尧一眼,见他挑了挑眉,一副后半句我不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