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些张香兰一概不知。
李初尧叮嘱胖子一定要将事情闹大,为的就是多一些观众,才好一传十,十传百。
只要当着众人的面,临威承认是张香兰指使他,将李初尧骗去赌坊,观众里,再冒出一个人,提醒一下,李初尧不是亲生的流言。
李府的名声,便被这位嫡母,影响的差不多了。
饭后余谈,经久不衰。
等他将沂南的生意稳定了,功成名就回到邺城,这出戏,就更好看了。
事实同李初尧想的一字不差,胖子哪里管李家的事,抓了临威直接走人,临走前还说了一声多谢。
李府的热闹被人瞧够了,对胖子既气又无奈,让热闹的人唏嘘不已。
这可能是李府近些年来,跌的最大的跟头了。
被人捏着当猴耍,唱足了戏,什么好都未捞着。
李府大厅,老夫人一脸怒容坐在最上面,李胜才立在堂下,望着跪在地上的张香兰皱眉。
“我李府的名声,就被你这个贱妇毁了!”老夫人勃然大怒,一把拿起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张香兰的额头上,顿时砸出一道血痕来。
“啊!”张香兰惊唿一声,站在一侧的李雨思立马跪在地上,“求祖母留情,母亲只是一时煳涂。”
“她一时煳涂!一时煳涂毁了李家百年的名声!你们现在出去听听,外面都说些什么?”老夫人气的手抖,指着张香兰怒斥!
钱氏摸了摸肚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休妻!这样的女人,决计不能留在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