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洲斩断亲缘的人,虽然也不少,但像李家闹着这么沸沸扬扬,隔着几座城都知晓,也可以算是独一家了。
有人夸奖李家断的好,但也有骂李家薄情。
当然更多的是骂李家二公子。
赌徒嘛,输了还要继续赌,谁家不讨厌。
而此刻的李府,李胜才和老夫人站在祠堂里。
上面全是李家的列祖列宗,旁支虽然多,但到李胜才这一辈,关系也已经远了。
宗亲还未来,老夫人和李胜才拿着香,朝祠堂里的祖宗行跪拜礼。
李胜才将老夫人扶起身,望着外面热闹不凡的街道,小声问:“母亲,就这样将李初尧逐出李家,京城的人,不会不高兴吧。”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望着祠堂祖宗的排位,捻动佛珠问:“李初尧可死了?”
李胜才摇了摇头,“没有。”
“那他可出人头地,祸害到李家的利益了?”
“自然也没有。”
“我们将他抚养长大,办理婚事,可有对不起他的事?”
李胜才叹了一口气。
老夫人闭上眼睛,仿佛在感受祖宗的洗礼,接着不急不缓地说:“既然都没有,那就只能怪他自己不争气,断了关系,便与我李家再无关系。”
“母亲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