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夫人,只听外间打杂的家丁说,隐隐听到拍桌子的声音。”
张香兰勾唇一笑,“活该那老妖妇!”
张嬷嬷给她倒了热水,又把黄大夫的药拿上来,“夫人,先喝药吧。”
张香兰心情好,今日没在折腾人,端过一口喝了,张嬷嬷急忙将蜜饯递过去。
“这黄大夫开的什么药,怎么一日比一日苦。”
“夫人,良药苦口。”
张香兰吃完蜜饯,又漱了漱口,这才将口中那股中药味压下去。
青翠将账本递给张香兰,“这是李管事这个月的记账。”
张香兰点点头,她伸手接过账本,找到里面李仁夹的信纸,青翠拿了蜡烛过来,张香兰将信纸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儿。
空白的信纸,出现红色的字迹。
张香兰拿过来细看:二公子赌债,意欲用米铺抵押,赌坊土匪上门,威逼交出地契,旁新开米铺,岌岌可危,望夫人想办法。
看到最后一句,张香兰不可置信的将信重新看了一遍,她突然站起身,又愣地坐下,苍白的脸升起愤怒!
她径直破口大骂:“我就说那个老不死,为什么要告诉那个小贱人,米铺的位置!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肯定是那个老不死,告诉那个小贱人,让他用米铺去抵押的!”
“果然李家没一个好东西!”
张香兰气的手发抖,她虽然愤怒,但脑子里还有绷着一根弦——黄大夫叮嘱切莫生气!否则夫人病难好。
张嬷嬷和青翠被吓了一跳,好在刚才喝了药,不然得气成什么样哦,两人对视一眼,张嬷嬷上前劝道:“夫人,放松放松,咱们不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府里的那些人,不知道该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