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夸奖。”
信封完整,质感同之前一样,老夫人撕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
确实是安喜的字迹。
老夫人慢慢细看,锐利的眼睛眯了眯,眉心狠狠拧在一起,越到后面,脸色愈加难看!
她“碰”地一声拍到桌上,茶杯晃荡两下,跌倒在桌上,里面的茶水顺着桌子往地上流,嬷嬷站在一旁,吓了一跳,忙紧让人拿来帕子,将是擦干,以免落到地上的毯子上。
老夫人怒不可遏,咬牙切齿道:“张香兰养的好儿子,一个比一个败家!”
她连忙拆了第二封信,越看越惊心,她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指着琼叔说不出话来!
嬷嬷连忙上前帮老夫人顺气,“老夫人,黄大夫叮嘱了,你切莫情绪波动太大,容易中风。”
老夫人闭了闭眼睛,深唿吸一口气,咬着牙努力平复怒气。
为这个小杂种,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琼叔疑惑着一张脸,不明白中间出了何事。
老夫人将信扔给他,语气不善道:“自己看。”
安喜信中说:琼叔走后,二少爷同夫郎游玩了一段时间,两人恩爱的要紧。但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二少爷又开始去赌坊,近些日子,总有要债的找上门,让二少爷还钱。
若是不还,便让二少爷交上房契抵债。
府中值钱的家具,赌坊的人上门一次,搬走一部分,如今院中除了搬不走的,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二少爷还打算将府中家丁的卖身契给赌坊去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