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升上来的刘嬷嬷和蔼着一张脸,在一旁劝道:“夫人这说的是哪里话,有儿有女,才是福气,只是多操心了罢。”
柳秀升起的怒气平复下来,“可不是吗?儿女就是上辈子做的孽,这辈子来讨债的!”
刘嬷嬷笑笑,宽慰道:“总归是母子情分。”
柳秀喜欢听她这话,苏烈同自己再生疏,自己也是他的母亲。
想起信中的内容,柳秀叹了一口气,难免又对老爷子和兰舟的恨意浓烈了些,可人死不能复生,她不好过,苏御也别想好过。
想到之前交给杨嬷嬷的事,她心又畅快了些,如今哪个男人,会不介意没有子嗣?
何况李家二公子还是个嗜赌成性的人,如今有多宠爱,以后就能跌多深。
就算苏烈来质问自己,她还可以拿救命之恩挡一挡。
管他落水是不是真有肌肤之亲,但人确实是苏御救的,传出去也是她成全了有情人的美名。
刘嬷嬷瞧柳秀心情不错了,一边替柳秀按摩,一边问:“夫人方才为何生气?”
柳秀被捏的舒服,“我本意是想在成亲之日,羞辱一番苏御,谁知道苏烈跑去充了面子,让人风光出嫁了。”
“夫人其实也不必生气,大公子这是顾念旧情,有情有义,想必对您也是如此,只是藏在心里不说罢了。”
“希望是如此吧。”
刘嬷嬷没再说话,专心伺候。
回到屋里的苏珍,将门一关,拿起梳妆台上的匣子,将里面写着生辰八字的小人拿出来,一根针一根针往上面扎!
“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