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烈蓦地抬起头,眼神里隐隐藏了几分害怕。
李初尧不放过他任何情绪,他端起墨桐泡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气,“别院有一个人,叫杨嬷嬷,负责衣物,曾经主动进过阿御房间两次。”
“我之前送了一盆花给阿御,他很喜欢,所以放到了房间里。”
“成亲前,我送了一个人给阿御,叫莫初,他擅长医和毒。”
“有一种毒,叫藏思,不仅可以加入到熏香里,还能做花的肥料,如果长期放在屋中,会使人犯心悸的毛病,逐渐衰弱致死。这是莫初的原话,在阿御房里说的。”
“我曾让阿御称病说患了风寒,在房里好好养病。”
“阿御至今在喝药调养,莫初说他暂时无法怀孕。”
李初尧每说一句,苏烈的脸就白了一分。
到最后,苏烈已经承受不住,红了眼眶。
李初尧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早就波涛汹涌了,天知道他是怎么平淡无波将这些话说出口的!
他面若冰霜,手握成拳,看到苏烈的模样,他冷嗤一声,沉了声音问:“兰舟并非死于病痛对吗?”
苏烈抬手捂住脸,眼泪从他指缝落下,咬牙切齿道:“她怎么敢!她的心怎么这么狠!”
听到他这声回答,李初尧眼里闪过诧异,难道他猜错了?
苏烈没看他,自言自语道:“母亲病重时,已经无药可救,我怀疑过,去找过她,她说没有,我信了。她说过,只要我听话去书院,就不会伤害阿御性命的!”
这个是她是谁,不言而喻。
李初尧唿吸一窒,上辈子想不通的事情,听完苏烈的话便能解释通了。
只要苏御没死,柳秀便有法子,让苏烈一辈子见不着苏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