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南上前挡在临威面前,“琼叔,临威方才说笑呢。”
说完,临南偏头冷眼盯着临威,语气里带了警告,“临威,同琼叔道歉。”
临威和临南,看似一直是临威主导,实则真正的话语权,一直掌握在临南手里,后者平平无奇,丝毫不起眼,但一旦生气,临威根本架不住。
临威在临南冷意的眼神下,打了一个哆嗦,他站起身,同琼叔告礼,“方才是临威想岔了,还请琼叔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人。”
琼叔冷哼一声,没搭理。
“琼叔,我们一同来沂南办事,自然同属于一条船上的人,如果目的还未达到,船就沉了,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琼叔深深看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说:“看来是我人老了,总有老眼昏花的时候。”
临南勾唇笑了笑,“琼叔说笑了。”
“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计较,但城西的桩子,若是你们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我自然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多谢琼叔。”
四目相对,临南笑意渐深,琼叔眸色暗沉。
各退一步,相安无事。
等琼叔一走,临南拎着临威回了房间。
临威被他扔在角落,吓得如同鹌鹑。
“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临南站在一边,居高临写望着他。
赌场的事情,临威不敢说,也不想同他说,只说了回来去做衣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