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景糊里糊涂做了糊涂事,正值自责羞愧,听?到门内传来的轻唤,她步子急忙迈开,很快来到床边,看到裹着?被子痴痴朝她撒娇的姑娘,心一阵鼓噪。
她轻舔唇角:“头还疼吗?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十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师父?”
她更?想问: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可她不敢。
得到希望再失去,不如一切顺其自然。
瞧她眼里满满的关心担忧,十四眼底那抹从梦境带出?的痴缠柔情?犹未散,修长的手臂伸出?:“师父,抱。”
昼景迟疑不前。
“师父?”她口?口?声?声?喊着?,水雾笼罩的眸子和前世影像重叠,她喉咙干哑,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师父……”
昼景大步上前,双臂用力地将她锁在怀抱,锦被滑落,被她抱着?,十四心下发出?满足的喟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抱她,爱她,百无?禁忌。
“好点?没有?”昼景抱得很紧,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少女?胸房被挤压的轮廓,她放纵地轻抚她光裸的背脊,气?息灼热:“怎么就烧起来了?烧了整整三天?三夜,你是要吓死为师?”
“我没想吓师父。”十四依恋地回抱她,她喜欢师父擒在她腰间,禁锢着?带来的轻微痛感,因为疼痛才显得真实。她笑了笑:“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就烧了起来,做了好长的梦。怎么也醒不来,是师父叫醒我的。”
昼景不自在地抚摸她头发:“你、你都知道?”
“知道什么?”
“没什么。”她松了口?气?,慢一拍的,膝盖竟觉得酥麻。
“师父果然对我做了不客气?的事么?”十四大着?胆子问出?来,用力回抱她。
“好了。”昼景率先结束这个拥抱,手背贴在少女?额头,面上多了三分欣喜:“烧退了。”
她如释重负地转过身,抬手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