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说的‘辞退’不是真的辞退,琴姬被?她搂着?腰肢,连日?来的亲密身子早已有了?下意识的反应,腰身软绵绵地倚靠在那?温软清香的怀抱,她暗自脸红羞耻,一张嘴不饶人:“你是小孩子不成?”
只有不成熟的孩子才会习惯迁怒无辜。
她肯开口,昼景眉眼飞扬,牢牢抱着?她:“我?是不是小孩子,舟舟难道还不清楚?”
这话不禁让琴姬联想起恩人在床榻花样百出的种种,素白的手揪上左边那?只耳朵,她笑意吟吟:“恩人,我?允许你再说一遍。”
猝然被?拧了?耳朵,昼景连声讨饶,狐狸的耳朵敏感着?呢,轻易揪不得?,她吃疼地嘶了?一口气,一下子老流氓化身小可怜,琴姬怪不习惯的,但不得?不说,她喜欢恩人这样眼眶含泪地瞧她。
她心情极好,想着?此前怎样被?欺负,还要被?冠以‘生小狐狸’的重任,当?真是难捱又享受,她眉眼弯弯,悄声问?道:“恩人,狐狸怎么叫呀?你叫一声我?听?听??”
这奇耻大辱昼景怎能受?她忍着?疼,九分做样子,剩下一分切切实实忍忍也能受得?的可怜,抿着?嘴,威武不能屈。
被?此方天地宠爱的狐妖哪能为了?哄人而践踏尊严?
不说狐妖,退万步来说,她还是星河里孕育而生的长烨圣君,是统帅星河执掌星河令的大元帅,她咬了?咬牙,娇妻的话权当?做耳旁风。
她这等骄傲姿态,落在琴姬眼里,便和占了?女子清白又自矜身份不肯迎娶的世家子差不离。
想着?这几个日?夜她是如何被?欺负,她心底泛上一缕异样,偷偷和某人咬耳朵:“恩人方要了?我?几天,就懒得?哄我?了?,你的尊严是尊严,我?的尊严就不是尊严,我?肯为你如此那?般,你嘴皮子动动都觉得?冒犯了??”
原本?和她逗着?玩,哪能想到把人逗恼了?,昼景悚然一惊,连忙和她表明心意,好说歹说哄得?人消气。
琴姬也不是真的和她置气,有些话能堂而皇之说出口恰恰证明心里没芥蒂。两人新婚燕尔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晓得?昼景趴在她耳边说了?何话,逗得?少女眉眼尽是笑意。
“好了?,就你贫。”琴姬看她两眼,满心装了?痴缠。
被?她看得?勾动情丝,昼景心绪起伏,手臂微微用力擒着?她柳腰,便要动作,且听?得?马车外一声喊:“家主,元家到了?。”
帘子外是等待已久的岳父岳母、舅兄舅嫂,大好的情致被?搅扰,新婚的夫妻二?人讪讪移开眼,眼里皆有羞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