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花香,再看她献花献到了哪儿,琴姬涌上头的醋劲戛然停在半山腰,红着耳垂嘟囔一声:“色狐狸。”

大狐狸摇晃着尾巴,仿佛回应。

粉嫩的舌头扫过少女诱人的雪颈,琴姬身子微微颤栗。

恩人变作狐身和她如此狎昵,饶是自诩见多识广的琴师心坎里也冒出陌生突兀的羞耻,这样…这样太……

她手按在狐狸脑袋,无情地将?她带离那?截起了细皮疙瘩的脖颈。

琴姬声色幽怨:“你为?何要盯着她瞧?难不成恩人也是贪恋色相的?”若是贪恋色相,不最该贪恋她吗?

她暗暗啐了一声,道?自己委实?被恩人带坏了。

她肯问?出心里话?,意味着愿意听昼景解释。

大狐狸故作可怜地呜咽两声,毛茸茸的脑袋往琴姬脖颈轻蹭。

管不住她,琴姬干脆放弃挣扎,抱她坐在窗前。

呼吸间满了少女身上的馨香,昼景酝酿一二,吐露人语:“舟舟……”

琴姬抚弄狐狸毛的手一顿,不由眷恋地抱紧她,确保她窝在怀里更舒服。

“她长?得和前世的你有那?么?三分像,我冷不防看得恍惚,是在看她,也并非是为?了看她。刹那?,忽感时光交错,情不自禁念起我们的过往。”

提到前世,琴姬酸得直冒泡,恩人何等定力,仅仅像了三分就能看得她失神,如此推算,上一世她和‘怜舟’感情该有多好、多难舍难分。

吃醋吃到最后还?是成了吃自己的醋,怨无可怨,她抱着狐狸张嘴咬她尖尖的耳朵。

狐身比起人身要敏感许多。昼景为?狐时耳朵最敏感,没个防备被咬了,她受不住地舔弄少女雪腻嫩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