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辄止中爱意温柔纠缠,少女的唇缓慢含弄那片薄唇,沉迷专注,兴致勃勃。仿若要把?昨日遭受的‘折磨’一鼓作气还?回来。

昼景小声轻嘶,仰着头大胆回咬过去。

琴姬下唇被咬也不恼,暂且放过她的好情人。

她容色娇艳沾染情欲的媚,偏生笑起来眼尾冷冷清清的韵味融化为世上再秀净不过的纯,正所谓媚而不俗,情而不色。

方才那个吻胡闹又温情,仅仅四唇相贴两人就?玩得流连忘返,这会被咬了,她笑若春华,嗔怪:“恩人是不是玩不起?”

昼景委屈得想哭。

她哪里是玩不起,她是太知?道怎么玩了,而她的舟舟故意不要她得逞,还?咬人。

若非亲身经历,她自己?都不敢想梦外初次真?正意义的吻会如此纯情磨人,灵活柔软的舌头白瞎了多少年练出来的本?事,此刻‘英雄无?用武之地’,甚是寂寞。

她眼里的遗憾贪心可不要太明显,琴姬只想吻她,没?想把?自个弄得狼狈不堪,她太清楚恩人的本?事了。

齿关坚守,不敢诱敌深入,唯恐早早把?自己?折进去。

梦里成?婚第二晚恩人得了餍足便跑没?影,有这前因,琴姬哪还?敢放纵着给她一个痛快?

那是断断不能的。

她总说墨棋傻,更不会以身涉险做那等傻事——她经不起恩人抛弃她第二回 了。

这隐秘心思无?人知?,少女眉目欢喜:“恩人,我走不动,你抱我进去。”

“好。”

此情此景,昼景唯有宠着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