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花纯洁高贵花香四溢,她低头轻嗅一口,冷淡的面容笑意微生:“好呀,你自罚三杯。”
杯盏内尚存留半杯,少女浅笑着提起酒壶为她续满,偏要看她认罚。
眼神含蓄地胶着在白玉杯,盯着女子仰头的动作,看她下颌流畅漂亮的线条、细腻雪白脆弱不堪催折的脖颈,眸微抬,又看她薄唇吻过杯沿。
心尖一热,整个人好似无意跌进酒池,升腾出酥酥麻麻的情切。
她没忍住,趁那人饮酒入喉,偷吻了那朵洁白无瑕的百合花。
微甜。
她笑着指腹拂过盛开饱满的花瓣,昼景三杯饮尽,舌尖被桃花酒取悦,狭长的狐狸眼起了三分妖冶:“舟舟,你看起来心情很好。”
“嗯。是心情很好。”她们两人好得不分你我,眨眼的功夫少女软了腰肢躺进她怀抱:“我看见你心情就好,若哪日你不见了,我该如何?”
“我不会不见的。”昼景指尖勾着她乌黑柔软的发丝:“我会永远陪伴舟舟。”
永远是多远呢?少女没问。眉眼间的冷淡如冰雪寸寸融化,映出这个年纪最柔和的娇媚,她趴在女子身上,杏眸含情:“桃花酒好喝吗?”
“想尝?”昼景好整以暇地抚弄她娇软的下唇,低头轻咬两下,气息微乱:“想不想尝?”
少女被她问得有一晃失神,等意识稍微缓过来看到她的阿景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她极喜欢她笑,也愿意哄她笑,克制着甜软水媚的嗓:“想尝。”
“求我。”
她微怔。
昼景散漫地环着她腰,彼此的体温透过轻薄的衣衫传递而来,她瞅着少女精致秀美的寝衣,心里的情恍若被猫的爪子轻挠,挠得她想不管不顾地将其剥开。
她薄唇轻启,似逗非逗:“舟舟,快求我。”
她望过来的视线如沸水滚烫,烫得少女矜持的心没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