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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知道祂的身份了?不?然, 你怎么最近都躲着祂……”

在书房里修补被血污弄坏的书籍,闻泽宁忍不?住跑神,顺手撸了一把路过的黑猫。

将军用它?丑兮兮地猫脸“喵”了一下,像是能听懂闻泽宁的话一样,伸手挠了挠自己的下巴,再?点点猫头?。

祂被闻达喊去搬运木材了,农场的木栅栏需要重新修正?,在闻达眼里,“薄荣”就是一个好用的免费劳动力。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可能是闻达总是会?给祂讲闻泽宁的事,所以?祂倒是很听闻达的话。

闻达也很欣慰,他表示:“小男人?也就这点好处了,总有使不?完的力气。”

祂赞同地说:“是啊,白天干点活根本不?算事!”

接着祂通过精神力链接,给闻泽宁传达了另一个意思——晚上祂也可以?干活。

闻泽宁:……

“宁宁,我和他没有什么区别?的。记忆我全都有,身体?我也保存得?很好,甚至灵魂也成了我的一部分,为什么要把我和他分开来看呢?我就是薄荣啊。”

祂试图说服闻泽宁。

记忆、身体?、灵魂都是薄荣的,甚至说话做事,行为习惯都相似,有什么理由认为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呢?

闻泽宁感觉自己被祂动摇了。

闻泽宁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明明祂救过自己的次数更多,明明祂是这么的合适,对自己的感情与薄荣一样的炙热。

两个人?别?别?扭扭地相处着,自梵蒂斯港而起的大雾,开始消散了。

闻泽宁也收到了老罗蒂尼院长寄来的复课通知书,只是老院长同时告诉他,学校家属院的空房子,在大雾期间被冈瓦纳城市长征用了。而闻泽宁因为得?到了一笔政府赔偿金,所以?更没有理由去和更有需要房子的难民争抢。

因为同步签署了不?把当天所见泄露的保密协议,政府所给的赔偿金相当可观,可观到不?管是闻泽宁去重新买,还是去原地重建,预算都相当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