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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个答案,薄荣也没多想,他只是又一次开始羡慕帕帕尼,为什么它就可以趴在教授的怀中!

灯光和烛火混合,餐厅才算是亮堂了起来,薄荣从厨房里端出烤得喷香地羊排。

刚从烤箱里端出来的羊排,还在滋滋地冒着油花,薄荣用得大约是小羊羔,肉香还夹着一股奶香。如果说薄荣有什么优点,那就是在厨房很有天赋吧……

他准备的配菜都香得令人食指大动!

因为两人都不是圣教教徒,自然也省去了祷告的过程,只等薄荣将餐食分盘,两人就各自开动。

闻泽宁的礼仪无可挑剔,即使他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财,来雇佣一个照顾自己的仆人,但他依然优雅。

与之相对的是薄荣,出身平民又从小长在哨兵学校里头,薄荣争强好胜,吃东西一贯狼吞虎咽,也就是和闻泽宁结婚以后,才变得斯文了一些。

只是时隔三年,薄荣的本性又暴露了出来,他并不擅长用刀叉——

如果可以,薄荣想直接上手。

还在用刀叉和羊排做斗争的薄荣面前,忽地多出一个已经剔好肉的盘子,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伴侣。

“你先吃我的吧。”闻泽宁不容拒绝地交换了盘子,他重新开始切另一份羊排,姿势优雅而利落。

薄荣感动得有些想哭。

闻泽宁视线还在餐盘上,他对薄荣交代道:“过几天有一个学术报告,我需要离开冈瓦纳一阵子,明天早上我送你去蒙特那里,他会照顾你的。”

薄荣听出了闻泽宁的语气是在通知,而非商量,他顿时觉得嘴里的肉不香了,但还是想挣扎一下,薄荣试探性地问道:“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去吗?”

“不可以。”

闻泽宁回答得干脆利索,看出年轻人的沮丧,闻泽宁叹了口气,补充道:“大概五天就会回来了,送你去蒙特那里,有人照顾你,我放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