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他有些纳闷的问道, 还笑了两声。
可是江汨罗却答非所问,“对啊, 就在外面等你,出来就能看见了,我还给你带了礼物。”
沈延卿一怔,随即想起社会新闻或者文艺作品里的桥段,被绑架了的人在绑匪胁迫下打电话跟家里人要钱,故意说些没有的事,以提醒家人自己遇险了。
这情况越想越觉得像江汨罗此刻,“听见没有,你快出来, 这里不能停太久。”
沈延卿忍不住问道:“阿罗,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真的是来送礼物的,你快点。”江汨罗立刻否定道,“算了算了,你是不是还不能下班?那还是我进去找你罢。”
沈延卿听到那边似乎有她开车的声音,也没有别的异常动静,看起来很正常,不由得微微放了一点心。
忙回答道:“不用进来了,我现在就下班。”
江汨罗哦了声,“那你快点,我肚子饿了。”
沈延卿笑着应声好,但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阿罗平时不是这么说话的。
“小庄,我先走了,你锁一下门。”他收起电话,将白大褂扣子解了脱下挂到门后,转头跟正洗手的庄娜交代道。
庄娜点点头,老师再见刚说完,人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江汨罗没有等很久,她一边透过车窗看着前面的医院大门,一边在心里盘算下一步该怎么走,车里轻柔的音乐在循环播放同一首英文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