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汨罗将他送走,又洗漱完毕,终于有空玩玩手机,看到推送的本地新闻,说是有一桩伤医案今日开庭,被告张某被判处无期徒刑。
不由得心里一跳,点进去看详细内容。军区医院,沈姓医生,正中神经和尺神经离断,离开临床岗位,后遗症……
诸如此类的关键词,无一不在精确的指向她认识的沈延卿。
她从网上搜索的新闻报道中知道旧年间发生过的事,又去看了今天的庭审视频,听到何灿几乎是声泪俱下的诉说,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他复健后虚弱的模样。
第一次对他生出了无奈又心疼的情绪。
他之前还是没说全,所以她并不知道他曾经生命垂危,如果知道……
好像也做不了什么,江汨罗想到这里顿时失笑,或许只能给他多吃几个鸽子蛋补补?
沈延卿的工作交接完成得很顺利,甚至还答应大家如果有需要,他可以提供技术支持。
但大家都知道,“怎么可能有空啊,门诊那么忙。”
“我周末又不上班。”沈延卿笑笑,门诊班就这点好,没有夜班,没有周末班。
蔡永棉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主任,fg不要立得那么快,万一呢?”
沈延卿想起玄幻的各种传说,顿时闭嘴讷讷。
周三傍晚,他去接初七,和江汨罗一道回佳禾花园,路上,江汨罗问他:“是明天就回门诊了?”
“是。”他点点头,有些抱歉的看她一眼,“以后恐怕每天都要你接初七了。”
江汨罗应了声好,然后手从背后伸出来,递给他一个礼品袋。
沈延卿接过来,愣愣的,“……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