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郑树能告诉江汨罗的所有事。
而且他还有些担忧,神色凝重的望着她,“你不说的话,我都不知道他的警号查无此人,这里头可能有别的缘故,有机会我替你问问。”
江汨罗对此求之不得,她在警局里没有关系,是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的,但郑树不同,他从警几十年,当然有自己的人脉关系,能接触到的东西比她多多了。
“郑叔叔,多谢您。”她抿抿唇,冲郑树感激的笑笑。
郑树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他……”
当年他们的同学情分深厚,没想到江夙生在后来会下落不明,他想想,也觉得可惜。
江汨罗没有在这边久待,中午的时候郑树请她在单位食堂吃了顿饭,又带她在街上逛了逛。
“你婶子街道办最近事情比较多,都不着家,就不请你去家坐了,下回来家,请你吃好的。”
“多谢您。”
江汨罗就此辞别郑树,带着略微松口气后又变得有些沉重的心情回了容城。
仍旧是下午四点多的光景,她回到佳禾花园,经过隔栋的楼下,听见“嗷呜——”一声,转头看过去,是初七。
已经长到沈延卿膝盖那么高的狗子,吐着舌头不住哈气,尾巴用力的摇来摇去,一副很开心的样子看着她。
“江医生,你回来啦,好巧。”
拽着狗绳的男人抿唇轻笑,看着她的目光清澈明亮,眼尾微微向上弯起来。
不知怎么的,江汨罗觉得心头一跳,那种被看穿心事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
她赶紧垂了眼,走过去,弯腰揉揉初七毛绒绒的头,摸到一手毛,“哎呀,初七,又到掉毛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