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燃挣扎了一下,诚实道:“想,现在心情很好,也许再喝一点,心情会更好。”

“那我陪你喝。”陶知越作出了决定,“刚好楼下有小超市,买酒很方便。”

“但你喝醉之后,会什么都不记得。”霍燃有点担忧,“所以今天晚上我全都替你喝了。”

“我不管,反正刚才已经间接喝过了。”

“间接?”霍燃愣了一下,很快顺势道,“那还要再间接喝一点吗?”

“不要!”

“你走错了,应该往左边的路口拐弯。”

“为什么你还能记得地图?”

“因为是回家的路。”

霍燃提着一袋冰啤酒,陶知越低头用钥匙开门,客厅的白纱帘没有拉上,从玻璃窗外透进黯淡的光。

陶知越进屋打开灯,霍燃很配合地在他身后关上门。

装过荷焦蛋的瓷盘还放在厨房吧台上,两个玻璃杯里残留着白色的牛奶渍,吐司剩了一片没有吃完,一切原封不动地保持着早上离开时的模样,散发着淡淡的食物香气。

漫长的一天过去,霍燃又和他一起回到了家。

霍燃也注意到了凌乱的吧台,中肯地评价道:“你早上出门很匆忙。”

“……你还好意思说。”陶知越瞥了他一眼,“你的房子明明在楼上,为什么吃个早饭也要跑下来?”

“因为我更喜欢这个家。”霍燃顿了顿,“不,因为我喜欢你。要我来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