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小屋外,传来粗重而隐蔽的呼吸声。

陶知越再次提问:“你听过别人叫他靳少吗?”

霍燃开始恍惚了。

为什么这部陶知越挑选的恐怖片,他看着真的有一点害怕。

“我……应该听过吗?”

“不知道。”陶知越疑惑道,“我在问你啊。”

霍燃果断道:“没有听过!”

陶知越低低地应了一声:“哦。”

他们之间的静默持续了一会儿,杀人狂也终于找到了下手的机会,深黑色的影子笼罩了下一个落单的猎物。

他举起手中沾满猩红的斧头,与此同时,陶知越再度开口。

“你的同事还会对着你脸红吗?”

在他非常平静的声音里,霍燃突然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怖。

他战战兢兢道:“不会,他自己申请内部调岗了,现在不再是我的助理,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交集了。”

“原来是助理。”陶知越若有所思。

“现在不是了!”霍燃竭力重申。

在今天之前,霍燃根本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会看恐怖片看出一后背的汗。

背包客们终于发现了异样,在不断扩大的惊恐中,一对情侣搂在一起,深情地看着对方,念叨着下周就要举行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