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越没有多想,只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很好笑,所以按他的话,小小地啜了一口浓郁的奶油和坚果碎。

“很甜。”

他的嘴角沾上了白色的奶油沫,霍燃觉得自己的视线好像被施了魔法,怎么也挪不开,喉咙不自觉地发紧。

陶知越疑惑于他灼热的眼神,“怎么了?”

“你的……”

“我的?”

“你的……手指还痛吗?”

“什么手指?”

“你说切牛肉的时候切到了。”

“不痛了,已经愈合了。”

“真的吗?”

“你要看吗?”

“……”霍燃讷讷道,“可以看吗?”

陶知越扑哧一声笑了。

“你好傻。”

霍燃目不转睛地凝视他,所以也跟着他笑,“嗯,我傻。”

于是陶知越再一次伸出手,很大方地把手指递到他面前,修长的骨节处有一道浅浅的粉色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