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刘致靖顿了顿,“她为何要出家?”
齐湑摇摇头,“谁知道呢?当时章家都为章伊人定下亲事了,可章伊人不声不响地去了容山寺出家了,谁劝都不回,好像真的看破了红尘。好可惜啊!”齐湑说着长叹了一声,好像真的很可惜一般,面上却还是笑吟吟的。“这么好的姑娘,可惜自此要青灯古佛长伴一生了。”
齐湑说完兀自低头喝酒,见刘致靖良久没有反应,抬起头来,就见刘致靖正神色复杂地发着愣。
“怎么了?”
刘致靖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齐湑没有多想,端起酒杯来和刘致靖碰杯。
齐湑又说起别的来,话题也很快被转开了。
两人从白天喝到晚上,喝了不知多少壶,出来时,两人都是醉醺醺的,勾肩搭背地从酒楼歪歪斜斜地出来,好像以前两人经常做的那样。
齐湑的小厮见主子出来,就上前来准备扶他,被齐湑挥开了。
“走开,今儿爷要去致靖家睡。”
小厮不敢上前来,刘言见主子出来,也走到近前,却没有上来扶两人。
齐湑跟着刘致靖踉跄着上了马车,刘言和齐湑的小厮交代了一声,驾着车回刘府了。
次日五更不到,刘言叫醒刘致靖。
刘致靖得去上朝,他醒了醒神,推开齐湑压在他身上的腿,起床洗漱了,上朝去了。
刘致靖到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众官员都已在金水桥上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