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黑影跃进后院,寂静中,传来轻微几声响动。黑影分开,进了后院的三间房去,片刻后,出来碰了个头,很快就离开了。
等几道黑影离开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也钻出一道人影来,离开了后院。
“果然来了。”
客栈里,刘致靖还穿着白天那身青玉色的襕衫,坐在灯下。
地上半跪着一个全身掩在黑色的人,低着头,看不清脸。
“梁县令那里有没有动静?”
“没有,都很正常。”
刘致靖点点头,“回去吧,不用守在后院了,去前院保护梁县令。”
“属下遵命。”
那人站起身来,却不走门,打开窗户,纵身一跃,消失在暗夜里。
刘致靖走到窗边,临窗下面是一条河,临河楼上的烛光照在河面上,波光粼粼。
刘致靖站在窗前,手上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面色冷峻。好一会儿,刘致靖关了窗,上了床躺下。
隔壁早已没有动静,想必沈蓁蓁早已歇息了。
次日,刘致靖依然同前面几天一样,去衙门转一圈,又上街玩耍大半日才回来。
沈蓁蓁在房中枯坐大半日。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沈蓁蓁心下一惊,并不出声,只是紧张地看着那两扇紧闭的房门。
“弟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