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听了女儿说梁珩性格好,模样好,家世清白时,许氏便动了些心思,如今女儿在凉州退亲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再想寻个好人家,怕是难。但嫁到外乡却是不舍的,许氏又犹豫了。
又听女儿说那梁珩竟考中了新科探花,不禁就很欢喜了。虽说沈家是凉州的大户,却是最末等的商户人家,一年到头也不知得花多少银子,才能保沈家安然无事。若是能有个当官的姑爷,那真是求都难求的事。
“只是,如今那梁珩考上了探花,咱们家又是商贾之家,他”这亲事,如今却是不对当了。商家攀官家的亲,只怕女儿会吃亏。
“娘,梁公子他不是那种人,女儿知道他的。”
沈宴也在一旁帮腔道:“梁珩品性极好,是个可靠之人。”
许氏见沈宴也这么说,沈宴在外面走南闯北多年,识人这点许氏放心,就稍稍放下些心来。
“那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许氏又问道。
沈蓁蓁便解释说梁珩作为新科探花,脱不开身。
说到这里,沈蓁蓁便看了一眼沈宴。
沈宴明白过来,便将想先将沈蓁蓁和梁珩亲事定下来的事说了。
许氏自然是不同意的,人都还没见着呢,怎么可能就这样草率地将女儿的亲事定下来了。
沈宴和沈蓁蓁对视一眼,皆是噤声了,这亲事这样就定下来确实有些荒谬,便想着等过些日子再说吧。
京城。
释褐谢师后,礼部又举行了朝考。
三鼎甲虽可以直接进翰林,却也要参加朝考。不过是走个过场,这朝考的机会主要是对二甲,三甲进士的。
朝考后,便到了皇上点翰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