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刘致靖,长安人士,年二十一。”
齐策坐在丹墀上的龙椅上,看着刘致靖笑了笑,刘致靖也笑了笑。
“臣易旭,雍州泉城人士,年二十二。”
梁珩也跟着说道:“臣梁珩,雍州泉城人士,年二十。”
“臣张怀瑜,青州人士,年三十八。”
“”
齐策又说了些祝贺的话。几个官员引着众人走出养心殿,外面的人却是早已散了。官员又交代了明日传胪大典的注意事项,分发了朝服。才由小吏引着诸位新科进士出了宫去。林行周看着前面正和一甲另外两个进士说着话的梁珩,内心一片复杂。若不是那板桌
林行周深呼了一口气,能怨谁呢,怨天怨地怨自己。
易旭两人本来打算送梁珩回去,梁珩却谢过了他们的好意,在朱雀街就下了车,自行步行回去了。这会子不过卯时末,天色逐渐亮起来了。
梁珩慢慢地往回走着,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皆是行色匆匆,并不知道新科探花正与他们擦肩而过。
梁珩看着过往行人脸上,或欢快或苦楚或淡然,人生百态不过如此。梁珩突然后悔起来,他该麻烦易旭他们送他回去的,这样便能早点见到她。这些人生百态,他想以后都不会再独自品尝。
梁珩心情在一步步中逐渐平复下来。等到了家门外,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
沈蓁蓁听到敲门声,猜想是梁珩回来了,不禁一阵小跑到院门前,打开了门。
果然梁珩正站在外面。沈蓁蓁见梁珩面上没有多少喜色的样子,有些不敢问他结果。
如意和菱儿听到动静,也从屋里出来了。
梁珩很想抱一抱沈蓁蓁,只是如意和菱儿都看着,便不好意思起来,轻声说道:“沈小姐,我中了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