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讲稿都是由人代为发言。覃父只说了一句话,就结束了那个短暂而冗长的记者会。
台下,聒噪的声音还在继续。
“覃清野现在是否已经摆脱监视?非法监控覃清野的是谁?覃家会持续追责吗?”
“请问覃氏长子和洛氏继承人洛溪衍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两方会有深度合作吗?”
覃清野没有给那些人多余的眼神,退出了会场。
路上,覃清野叫停了将他送回学校的车。现在的他,实在没有心情去学校,他只想回家。
屋内,窗帘全部拉上,隔绝了窗外的乌云。
在丁知朝留下的药箱里,找到了那种他以前常吃的助眠品。
睡前,他给洛溪衍发了条消息。
放空良久,覃清野终于在药力的作用下昏沉睡去。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醒的那么早。
阴云积压成疾,孕下一场反常的狂风骤雨,冲刷着旧日的记忆。
距离洛溪衍下课还有一小时,每一分钟都艰难起来。
他拉开冰箱,揪出了几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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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衍知道今天覃清野不会回学校,办完事就连忙回了家。
一进屋,他就闻到了一阵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