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急切的上车,坐在洛溪衍身边:“我就知道你会陪他来。”
洛溪衍不动声色,向东面某个隐秘的角落指了指,对司机道:“麻烦停在那个位置,再给我带两瓶水。”
司机会意,下了车。
人刚走出视线,司夜就连忙问道:“阿朝是不是把那份录音给你了?”
洛溪衍颔首。
司夜又问:“你给覃清野了吗?”
洛溪衍摇头。
司夜松了口气:“你长这么大,我都没求过你什么,现在只想让你把这份录音交给我。”
他继续说:“若是这件事公之于众,阿朝这辈子就没有办法做医生了。我知道拿覃清野的腺体和他的职业生涯比很可笑,但你想若让她付出代价,可以有很多种方式,我也可以帮你到底。
但做医生是阿朝的梦想,而且那时候他身不由己,若是他直接替覃清野发声,下场恐怕比覃清野更……”
“我明白。”
从看见那优盘的新鲜划痕时,洛溪衍就大致能猜到两人为这件事情争吵过了。
但他却不能归还:“我可以答应不公开证据,但在此之前,让我再试一下。”
司夜顿音:“你是想……”
“是。”洛溪衍瞟了眼已经回来的司机,“我们现在不适合待在一起,就算看在两年来看顾的情谊,答应你的我也会记得。”
司机上来的时候,原来坐在后座上的先生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