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以来,他虽然刻意收集过证据,却没有任何一项能清晰完全的指向那个人。
而眼下各方都已摊牌,要想一举扳倒她,他只能选择铤而走险。但这个计划,势必不能告诉洛溪衍。
在迷药送到他口鼻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屏气的准备,所以只摄入了非常少的部分。
意识不清的状态保持了不到3分钟,覃清野就已然清醒。
他身上隐秘的录音笔还在工作,但他们的交谈却始终规避掉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到了地方,刚有人要碰他,覃清野就起身靠上了椅背。
几番套话后,覃清野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就在他准备挣开绳子痛快的打一架时,一直在外面看守的一个alha忽然喊了起来。
覃清野顺着车窗向外看,看见了覃溯。
覃溯拉开车门,瞟了一眼覃清野,扫过车上的5、6个alha:“你们走吧。”
几个alha突然叫嚣起来:“小兔崽子,你谁啊,是不是欠教育?”
“覃溯。”
他们中领头的alha突然一怔,压下身后人的声音。他一直听说,这位覃家的第二位继承人向来阴晴不定,还有人称之为“疯子”。
那alha笑笑:“您母亲让我们解决他,要是您带走人,至少要和她说一声吧?”
“我自己来。”
那alha却没有放人的意思,似乎还有强行扣住覃清野的打算。
覃溯的眼神却骤然阴鸷下来,信息素也强压而下:“我说,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