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暖阳落下,在覃清野发间染上稍许阳光的颜色。
洛溪衍观察了半天,终于确定覃清野是真的睡着了。
在一片沉寂的午睡中,没有人在意的教室角落,洛溪衍的手正虚悬在覃清野的侧脸旁。
他眼里的心疼浓郁而深重,几近崩塌。
自从知道自己在易感期标记了别人之后,洛溪衍每天都面对着来自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但当他对覃清野说出了那句“好”之后,他就已经下定决心,不会继续逃避下去。
尤其是在知道覃清野那的段过往后,他就更无法置身事外。
他轻收指尖,借着窗外的风声,娓娓道:“我不逃了,要不要原谅我,我都尊重你的决定。但保护你,是我无论如何都要做的事。如果有可能的话,能多依靠我一点我吗?”
他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只能在风声中浅笑的看着他覃清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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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晚自习结束后,覃清野只是多收拾了一会东西,洛溪衍就已经离开了教室。
校园的医务室里,属于司夜办公室的灯光重新亮起。
洛溪衍将门反锁,声色严肃:“表哥,我想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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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外,一间从前青阳高中用作储存废旧物的仓库里。
许卷吞了口口水:“堂哥……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