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动脚的同时,洛溪衍退了半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覃清野指着自己的脖颈,比量着洛溪衍发红的位置,继续没心没肺的分散着洛溪衍的注意力:“你这是怎么了?易感期快到了?”
洛溪衍压下半口气,一步不停的退出宿舍。
这次,覃清野没有追。
宿舍门自动上锁的咔哒声令他如释重负,他长舒一口气,忙蹲在地上拿起那本书。
但这书却像是烫手山芋,每一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烧的覃清野指尖生疼。
他负气的把这本祸害玩意扔在了近乎齐屋顶的柜顶上,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他揉揉自己因为摔倒而疼痛的腰,抚抚眉心,替别人操心的老毛病又上了头。
洛溪衍身上红成那样,不会真的要到易感期吧?
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干扰了覃清野的想法。
是洛溪衍。
他推了一个名片给自己,名片里的照片是他母亲。
覃清野这才想起在他把洛溪衍拉倒之前,正和司阿姨通电话。
他不知道那通视频是什么时候挂断的,自然也不知道司阿姨知不道他把她儿子给摔了的事。
但电话总归是要打的。
他发过的验证几乎是被秒通过的,半刻不停,他就接到了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