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皇上细细地舔过他下体的伤疤,舌尖滑过一寸嘴唇就要含住吮吸一下,最后皇上用湿润的唇瓣贴到他脆弱的尿道口,温柔落下一吻。

第2章

皇上刚踏入寝殿侧脸就对跟在他身后的小太监说:“去洗干净,晚上陪朕。”

小太监听到吩咐后先是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就“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颤着嗓子连连应“是”。

跪到地上的那声闷响砸得皇上心尖直发疼。

自己和他讲了这么多年的“规矩”,每次讲每次应,可说完之后跪得也不比往日少,如若现在去搀他,那个小迂腐肯定会跪退三步再生生磕上九个响头,用那软绵绵的声腔哆嗦出不下十句的“奴才该死”。

想到这处,年轻帝王不由无奈地笑了笑,“到床上再教吧。”而后又像是否定自己似的,苦笑着摇了摇头,教了八年也没教明白,怎么可能一次就成了呢?

小太监在皇上那儿领了命之后,加快脚力赶到司礼监去洗浴,说着洗干净,自然就是里里外外的清洗干净。

因着他脾气好,又是皇上身边的“老人”,那些小太监们每次都会帮着他打打水,有时还会问他要不要帮着擦擦背,可他每回都是一脸紧张地猛摇头。

身子是断然不能让他们看到的。满身的欢爱,任谁看了也能猜出两分来。

这档子事,虽说做了八九年了,可每次来洗浴总归是有些心虚与羞耻。

头两年也不知皇上是从哪里寻来的方子,让太医找了两三条羊肠,约莫有小臂那么长。

清洗干净的羊肠先是泡到一堆药材里头,再放进香脂里浸润,过了几天,自己的后面就被塞进了那东西。

皇上告诉他这对他好,可是他心里不乐意,不乐意也不敢说。

刚被塞进的时候感觉后面涨涨的,稍走几步就有想要出恭的念头;小腹也是涨涨的,仿佛只要轻轻一按,就能尿出来一般。

他轻轻叹了口气,嗫嚅着:“这羊肠该再短一些的。”

一边想着这事,一边搓着身子,稍没留意手上力度,竟将胸前搓破了一块,一撩水就一阵蛰得疼。皇上平时就偏爱嘬这块儿,今天晚上又有的罪受了。

他在桶里蹭墨了半天,水换了三趟,方才觉得自己算是洗干净了,原本白皙透亮的身子被他搓得通红。

他从水里出来后裹着宽大的沐巾,眼睛盯着洗澡前放在托盘里的羊肠,微微蹙起秀眉,轻叹一声还是扶着木桶的沿儿弯下腰叉开腿塞了进去。

换上皇上给他准备的轻纱,外面再套上寻常衣裳,这场沐浴才算结束。

皇上在寝殿里等了将近两个时辰,奏折都快要批完了,屋外才出现细微的声响。

皇上有心要逗他,等他走到书桌前出声轻斥道:“你可真能让朕等啊,”话还没说完,又是熟悉的动作,紧接着一句“奴才该死”把他敲得头眼发昏。

“他就是只兔子,你打趣他作甚!”皇上心中自责,快步走到他身旁抄起膝盖就将他抱到了怀里。

小太监这次倒是没有太大的惊慌,只是依旧小手攥着前襟,眼帘轻颤,像是在竭力克制着自己心底的恐惧。

皇上将小太监轻轻放到床上,两人并排坐在床边,皇上拄着胳膊借着烛光去端详小太监的侧脸,他的阮儿还是这么可爱,胆子还那么小,活像一只兔子。

小太监在旁边低眉顺眼一声不吭,死扛着旁边那人投来的炙热的目光,那目光热烈得像火,把他脸颊燎得通红。

两人现在这副模样倒像是新婚之夜的小夫妻。一个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个是刚被揭开盖头的羞涩姑娘。

本在盯着小太监看的皇上突然发声:“我不动你,你是不是能和我坐一晚上?”小太监一听这话,胡乱地去扯自己的腰带,嘴上还嘟囔着“奴才愚钝”。

那腰带像是故意找他茬似的,他越是着急腰带就绞得越紧,最后急得他眼泪直往外淌。

皇上本想看副美人宽衣的画面,最后瞧的竟是场梨花带雨。

他闷笑着摇了摇头,手指爱怜地抹去他眼角的泪珠,“你可真是一个祖宗。”小太监举着胳膊正想说什么,听到这句揶揄,吓得连忙跪到地上,身子发颤,嘴里“您您您...”说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皇上一看见他这副模样就莫名的火大。